易忠海氣的嘴唇都開始哆嗦,但是一個院子住了這麼長時間,深知賈章氏的難纏,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也拉不下臉來跟她理論。
至於一大媽,一輩子的老好人,壓根就不會撒潑打滾那一套,壓根不是賈章氏的對手。
易雲平快步出了門,抬頭朝老賈家門口看了一眼,沉聲開口:
“柱子哥,老話說得好,好男不跟女鬥,更彆說那女的還是個老潑婦。”
“但是,還有句話是這麼說的,父債子償,母過子代,老賈家可不止有老潑婦,還有個頂門立戶的男人呢!”
易雲平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藏著掖著,中院不少人都聽到了,賈章氏就坐在門口,自然也聽到了。
她“噌”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,惡狠狠的瞪著易雲平開口怒罵道:
“你個小兔崽子,你敢攛掇著傻柱打我家東旭?果然是個黑心肝的小畜生,我今兒......”
賈章氏話還沒說完,就見何雨水快走兩步,抬手一個巴掌抽在她臉上:
“賈大媽,他們都是老爺們,不好對你一個女流之輩動手。但我可不是男人,你要是嘴裡再不乾不淨的給人身上潑臟水,彆怪我對你不客氣!”
賈章氏一下子就被打懵了,她當姑娘時候沒挨過家裡人的打,後來嫁到老賈家,婆婆磋磨,爺們也動手打她。
後來,婆婆沒了,爺們就再沒跟她動過手,後來爺們死了,她一個寡婦帶著兒子,雖然日子不好過,但自帶一股潑辣勁兒,也沒人敢打她。
再後來兒子長大娶媳婦了,向來隻有她打兒媳婦的份,兒媳婦壓根不敢對她動手。
她都記不起來有多少年沒有挨過打了,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院子裡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被一個小姑娘扇了一巴掌。
回過神來的瞬間,賈章氏整個人都扭曲了:
“你個小賤蹄子,竟然敢對長輩動手?真是反了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