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他們家的喜事還不止這一件,許大茂年前走動,副科長雖然沒當上,但是已經入了D,當上小組長了。
他正琢磨著易雲平要是不進城,自己找個下鄉放電影的機會去易雲平家好好感謝感謝。
許大茂梗著脖子往前衝了兩步,正要開口回懟賈東旭,就聽為首的丁公安正色開口:
“易雲平同誌,賈東旭同誌說他頭上的傷是你打的,請問這件事情是否屬實?”
易雲平看著麵無表情的丁公安,一字一句的開口:
“公安同誌,我想請問賈東旭如何證明對他動手的是我?他是看見我的臉了,還是聽見我的聲音了?”
丁公安還沒開口,賈東旭頓時就如同炸毛的貓一樣衝著易雲平大吼著:
“易雲平,我雖然沒看見你的臉,也沒聽到你的聲音,但是我知道肯定是你下的手。”
“當時那條巷子黑漆漆的一個人也沒有,不是你對我動手,還能是誰?”
易雲平輕笑一聲,不搭理賈東旭的無能狂怒,扭頭看向丁公安問:
“公安同誌,你們辦案是要講證據的。我現在向你報案,賈東旭同誌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,當著院子裡這麼多人的麵汙蔑、誹謗我。”
丁公安扭頭看向賈東旭,麵無表情的開口:
“賈東旭同誌,你如果拿不出確切的證據證明你頭上的傷是易雲平同誌打的,那我們就要依法將你帶回派出所審訊。”
賈東旭麵色一白,嘴唇都開始哆嗦了,想起剛才自己在派出所審訊室的待遇,心臟就忍不住的抽抽。
“就是易雲平打得我,我就是看不慣他每天晚上都去鴿兒市投機倒把的行為,這才跟在他身後想著抓他一個現行去派出所舉報,沒想到被他發現了,這才對我動手。”
說到這兒,賈東旭的聲音下意識的低了一些,聽起來似乎有些心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