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章氏麵如死灰,隻感覺這次真是大禍臨頭了。
關鍵時候,還是秦淮茹這個女人反應快,眼珠子一轉立刻進屋找出一把艾草來:
“這是我前些日子回娘家的時候,我媽給帶的艾草,說城裡頭蚊子也不少,讓睡覺的時候點了熏一熏,免得大人孩子受罪。”
說著話,秦淮茹手腳麻利地拿了火柴,“刺啦”一聲劃著了,拿了一點艾草點著了。
那味兒,還真跟香點著的味道有點像!
賈章氏見兒媳婦這麼能耐,心底大大地鬆了口氣,她這會兒也想明白了,屋裡的香碗指定是他大孫子機靈收起來了。
如今有了艾草這個由頭,公安同誌肯定不會再相信劉海忠這個畜生了。
正巧這時候,兩個民兵也回來了,搖搖頭表示沒有找到花嬸子。
沒有抓個現行,丁公安也不想把事情鬨得太大,畢竟在他轄區發生這種事情,年底他的履曆也不好看。
於是乎扭頭看了劉海忠一眼,冷冷地說:
“劉海中同誌,你身為院子裡的二大爺,雖然有權利也有義務監督院子裡的住戶,可也不能草木皆兵,聽風就是雨。”
“念在你也是一片好心的份上,今天這事兒就不處罰你了。”
實際上是看他被教訓得沒個人樣,不想再處罰了。
說罷,也不等劉海忠再說話,丁公安又跟站在人群中的易雲平點點頭,帶著人轉身出了院子。
易中海和閻埠貴兩人見狀,趕緊跟在後麵把人往院子外麵送,一邊送還一邊說著客氣話賠不是。
丁公安帶著兩個民兵出了胡同,這才開口問:
“屋子裡什麼情況?”
其中一個民兵重重地歎了口氣:“那個叫賈梗的,我記得剛從少管所出來沒幾個月,估計是在裡頭受了驚嚇,給孩子叫魂呢。”
“不過,我進去的時候,炕上什麼東西都沒有,就有一塊圍裙上放著點碎餅乾,兩個小孩在吃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