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見劉海忠這家夥被打得跟豬頭一樣,她們指定要這老家夥賠錢的。
一進門,賈章氏就感覺雙腿一軟,直接癱坐在炕上,身子也抖得厲害。
秦淮茹也沒好到哪兒去,雙手捂著自己胸口,長長地鬆了一口氣。
看著炕上的棒梗和小當,趕緊過去將兩個孩子緊緊抱在懷裡:
“棒梗,你是個大孩子了,今天這事兒多虧你了,要不然......”
棒梗聽了她媽這話,頓時心花怒放,頭一次覺得他媽把他當個男子漢。
“媽,沒事兒,你們剛一出門小當就把我叫醒了,我可是咱家的男子漢,做這些都是應該的。”
賈章氏扭頭看了自己大孫子一眼,長長地鬆了口氣,這才小聲問:
“大孫子,那碗和香你放哪兒了?裡頭還有不少小米呢,奶奶明早兒給你熬小米粥喝。”
棒梗直接把被子掀開了,把香碗拿出來,原本點燃的香已經滅了,而且被被子壓成幾截,全都落在碗裡。
不過,這時候也沒人在意這個。
秦淮茹拿了笤掃疙瘩重新掃了炕,把米碗裡的碎香頭挑出來丟進灶塘裡,把米碗放在灶台上,然後上炕安心睡覺。
後院,劉海忠一進屋子,都顧不得讓老伴給自己上紫藥水,直接就從腰間抽皮帶。
結果,皮帶抽出來卻發現兩個兒子壓根沒有跟著他們進來,想必是剛才見情況不對,直接跑路了。
“這兩個小畜生,有本事這輩子都彆回來!”
劉海忠怒氣衝衝地罵了一聲,扯到臉上的傷口,又疼得齜牙咧嘴的,趕緊吩咐老伴給自己上點藥。
“哼,現在沒了老易撐腰,我堂堂院子裡二大爺還整治不了兩個寡婦?”
“等著吧,這個事情不算完!”
上完藥,劉海忠躺在地上憤憤地嘀咕了一句,這才閉上眼睛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