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易,要不說你是這院子裡的一大爺呢,就是明察秋毫,知道她們昨天晚上肯定不是熏艾草。”
說到這兒,他又扭頭看向賈章氏和秦淮茹,一臉的得意:
“哼,賈章氏,秦淮茹,我告訴你們倆,在院子裡舉行封建迷信活動,這可是非常嚴重的思想政治問題。”
賈章氏和秦淮茹一上來就被易中海這麼問,本來就有點心虛。結果一聽劉海忠說的這話,頓時心裡一沉,彼此相視一眼,決定來個死不承認。
賈章氏立刻站起來,梗著脖子朝劉海忠怒吼道:
“劉海中,你什麼意思?昨天派出所的公安同誌都說了,我們不是封建迷信,你現在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覺得公安同誌偏袒我們?還是覺得你比公安同誌都厲害?”
劉海忠一聽這話,頓時脖子一縮,不知道該怎麼應這話。
院子裡可這麼多人呢,萬一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,傳到人家公安同誌耳朵裡,那人家找他麻煩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?
閻埠貴雖然沒有和易中海碰頭,但也知道易中海召開這個全院大會的真正意思。
畢竟,賈章氏一天到晚地召喚老賈,再加上昨天晚上那種情況,彆說院子裡其他人,就連他這個讀書人,心裡頭也犯怵。
所以,今天開會不是為了批判賈章氏和秦淮茹,而是弄清楚昨天晚上她們到底乾什麼了。
如今一見劉海忠出麵,完全把賈章氏和秦淮茹嚇住了,以為承認封建迷信,就要從重處罰她們,閻埠貴就知道該自己出場了。
“咳咳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,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賈章氏和秦淮茹,眉宇間也多了幾分和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