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彆說,你還隻是忙活完自己家的那點事情,再來幫我哥和我收拾收拾。”
“至於吃飯,雖然我放星期回來,有時候會去你們家吃飯,但哪一次吃飯我哥是空手去的?”
“秦姐,大家都是成年人,那些哄小孩子的話就不用來來回回的說,你幫我們兄妹是為了什麼,我一清二楚。”
“也就是看著以前那點情分,我和我哥到現在一個字沒提,但是你今天非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把這塊遮羞布給扯下來,那就不要怨我。”
何雨水一口氣說完這些,偌大的中院瞬間鴉雀無聲。
我滴個娘咧!
傻柱沒結婚那幾年,滿院子人都知道他對秦淮茹有心思,有點剩飯剩菜都往賈家帶,但真沒想到除了這個一個月至少還貼五塊錢。
一個月五塊,一個年就是六十塊錢,三年最少一百八十塊錢。
更彆說,賈東旭給一大爺當徒弟,沒認回易雲平那些年,一個月也是又貼糧食又貼票,月底還要貼上幾塊錢。
這麼一看,賈東旭活著的時候,雖然工資不高,但一個月起碼有十塊錢的貼補。
這裡裡外外,一個月下來也三十幾塊錢呢,誰還說人家日子過得不容易?
就算賈東旭活著的時候,一家五口,一個月三十幾塊錢,就這日子賈章氏還一天到晚地叫老賈,說她活不下去了?
這麼好的日子都過不下去,那他們這些人不得全都拿根麻繩上吊?
秦淮茹麵色慘白,嘴唇不停地哆嗦,眼淚順著臉頰嘩嘩地往下落。
她嫁到這院子這麼多年,除了婆婆給她難看,還從來沒丟過這麼大的人。
她是真沒想到,何雨水這麼個小丫頭,沒嫁人以前一口一個秦姐地叫著,如今結了婚,翅膀也硬了,竟然敢這麼下她的麵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