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兒,易雲平又朝對門的老賈家看了一眼,有些八卦地問:
“棒梗傷得很重嗎?”
一大媽點點頭:“那可不,聽說住院費都交了五十多塊錢了,跟他一起的那個小孩都沒搶救過來。”
“賈章氏每天下午從醫院回來的時候,臉色都難看得厲害,我估摸著要不是要在醫院守著棒梗,早就去學校和派出所鬨了。”
易雲平冷笑一聲:“賈章氏怕是不知道棒梗乾了什麼,要是知道了我看她不一定敢去鬨。”
一大媽搖搖頭:“這你可說得不對,棒梗受傷的時候應該在學校上課,但賈章氏要真鬨起來,學校肯定要給個說法的。”
“至於派出所,她們肯定不敢怎麼樣,隻是要找到那凶手好去人家家裡要錢。”
“嬸子,要我說,賈章氏和秦淮茹要是稍微長點腦子,她們就不敢去學校鬨。”
易雲平一邊說話,一邊非常自覺地蹲到灶台下幫嬸子拉風箱:
“那個死了的孩子叫王七,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得虧是家裡沒個做主的大人,要不然早就找上門來了。”
“和王七一起的還有另外兩個孩子,都是棒梗在少管所認識的,棒梗看到那兩個菜販子賣菜之後,就去找了王七三人,想著和兩個菜販子敲詐點錢。”
“王七三人這才把主意打到那兩個菜販子身上,並且拿報派出所威脅兩個菜販子,這才有了這樁慘案。”
“真要論起來,要沒有棒梗挑這個頭,也不會有後續那麼多事情。”
“棒梗本來就進了一次少管所,要不是托三大爺找了學校的領導,紅星小學都不想要他。”
“這一次又出了這樣的問題,我估摸著,就算賈章氏不去學校鬨,棒梗也要被退學。”
“畢竟,學校那麼多學生呢,誰家家長願意自家小孩跟這麼個壞孩子一塊兒上學?”
一大媽聽到其中還有這麼多彎彎繞,也是一臉的唏噓,沉默半響才重重地歎了口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