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人家自己都願意,她們也不會狗拿耗子多管閒事。
“哎,秦淮茹,你怎麼了?剛才在想什麼呢?連吃飯都顧不上?”
其中一個麵色黢黑,矮胖身材的中年女人笑吟吟地看向秦淮茹。
要說平常跟在張姐身後的幾個女工,數她最看不慣秦淮茹。沒彆的原因,就是因為秦淮茹長了一張狐媚子臉。
秦淮茹聽了這話,心頭突然“咯噔”一跳,突然有了個主意,她快走兩步擠掉張姐身邊的一個人,親熱地挽住張姐的胳膊,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:
“張姐,您可是咱們工會的婦聯乾事,可一定要幫幫我啊!”
張姐平常看著有點彪,但人家可不是沒腦子,要不然也不會被工會看中,成了婦聯乾事。
一見秦淮茹這副模樣,心底頓時就戒備起來,不過麵上還是著急忙慌,義憤填膺地問:
“淮茹,彆怕,有什麼事情你跟我仔細說說,在這軋鋼廠裡,誰也不能欺負咱們婦女同誌。”
秦淮茹麵色淒苦,雙眼含淚,但心底卻忍不住高興起來,當即一五一十地把郭大撇子要欺負自己的事情說出來。
當然,在她的口中,肯定不能是郭大撇子想白嫖,而是郭大撇子用她兒子威脅,讓自己從了他。
自己拒絕了很多次,棒梗那可憐的孩子在學校就被郭大撇子的兒子帶頭欺負,天天回家鼻青臉腫的,有幾次都見血了。
她一個婦道人家,又是個寡婦,實在是沒辦法了,隻能找工會幫忙了。
其他幾個女工知不知道秦淮茹和郭大撇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且不說,張姐卻是第一時間就知道秦淮茹的意思了:
郭大撇子過來找我,但是他又不想給錢,還威脅我。
張姐嘴上安慰著麵色淒苦、淚眼婆娑的秦淮茹,心底卻忍不住的暗罵:
你他媽的自己當婊子遇上個不願給錢的惡客,還想讓老娘給要嫖資?
想屁吃呢,真當老娘彪啊!
再說了,車間誰不知道郭大撇子是李副廠長的人,你讓我去找他麻煩,到底是幾個意思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