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很忙,他托他朋友送我回來的,還給你買了好多吃食,他讓我跟你說要你保重身體。”
“您好奶奶,我是天陽的朋友,他公司年後特彆忙,就讓我送小淨回來。”
老人家聽他們倆這麼說就踉踉蹌蹌的要爬起來,這時候向陽才發現王淨跟她說的不錯,老太太的眼睛是一點都看不見了。
“您接著坐會奶奶,我跟小淨來忙就好了。”
安頓好老太太,向陽跟王淨打了招呼以後就一個人去了村民會,王天陽總要入土為安,墓地還沒選好。
這些事總不能指望一個瞎眼的老太太跟沒畢業的小姑娘,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沒辦法向陽隻能大操大攬了。
三天以後王家村東邊的河埂旁邊。
隨著王天陽的骨灰盒被放進了墓裡,王淨披麻戴孝的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四個響頭。
“哥,你早點休息吧,以後的路我會自己走的!”
向陽沒有磕頭,隻是在旁邊一個勁的燒紙錢,隻不過他倆不知道的是。
遠處的田埂上,老太太拄著拐杖朝他孫子墓的方向看過來,旁邊跟著一個年齡五六十歲的大娘。
紙錢味順著風飄到她的跟前,冥冥中仿佛王天陽站到她的麵前重重的磕了一個頭。
瞬間老太太泛白的眼睛唰唰的往下掉著眼淚。
“孫兒......我的孫兒。”
農村流言傳的飛快,又怎麼能捂得住呢?
老太太其實第一天就知道了,可知道又怎麼能麼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