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乾了?那挺可惜的,我看那小孩年齡挺小的,估計是個童工,出去找工作八成找不到。”
黃毛接過向陽的話茬說道:
“誰說不是呢,我們這些輟學出來打工的,要不是因為年齡不夠誰在這當學徒啊,純純的黑奴,等我夠歲數了我也出去闖闖。”
“嗬嗬,外麵不是好闖蕩的,你們跟那小子沒聯係嗎?估計他現在過得不咋的。”
向陽不露痕跡的把話題往秦明的身上帶,兩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哪裡能知道他的目的,就這麼被他牽著鼻子走。
這時候黃毛旁邊的小年輕搶在黃毛的前麵趕緊說道:
“他跟我們不一樣,我們是本地人,他好像是外地人,還挺遠的,老家在啥疆來著,我初中地理學的差,忘了是哪了。”
“哦,是這樣啊,那外地人更不容易,特彆是家還在那麼遠的地方,做火車都要兩三天。”
話題差不多被帶上正軌了,兩個小年輕的話匣子已經被他打開了。
被搶了話的黃毛很不爽,明明是他跟大佬先搭上話的,於是趕緊說道:
“對對對,老板你真是見多識廣,不過那小子雖然跟我們一樣是學徒,但是很有錢,連老板都不敢跟他齜牙咧嘴的。”
“很有錢?你們學徒一個月多少錢?3000塊還是4000塊?”
說到工資兩個小年輕的頭都垂了下去,向陽猜大概不超過4000塊。
“老板你想多了,你說的那是成了年有勞動合同的人,像我們這種人,一個月1000塊愛乾不乾,要不是為了學一個手藝,誰願意在這乾活啊,這點錢吃飯都不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