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彆的原因,單純就是這個人太過於正義了,在這個世道有良心或許不是錯。
但是道德感這玩意就是一柄雙刃劍,自古以來多少英雄好漢倒在了所謂的高尚上麵。
小人長戚戚君子坦蕩蕩這個詞形容的很對,可惜越是坦蕩的人下場越是淒慘。
南壩這裡停著不少廢棄的車輛,包括很多挖掘機還有清障車,而且向陽車停的位置很隱蔽,侉子四人組根本就沒有發現他。
從船上下來以後他們就徑直開著車走了,按照張玉蓉的推斷,應該是回他們在林海市的大本營冶山,當然當地人更願意稱呼它叫野山。
不足二百米高的小山就是他們這群黑戶的藏身之地,因為地形複雜加上山勢險峻。
時間長了這夥外鄉侉子逐漸成了山大王,而且這夥人近些年也收斂了很多,大部分人都做起了正當生意,所以沒人想對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追根究底。
等他們的破車開走以後,向陽打開車窗戶點了一根煙,任憑外麵的雨水淋濕了他的衣服。
“把窗戶關起來吧,小心著涼了,最近外麵流感很嚴重。”
張玉蓉有些擔心的看著他,蠱惑人心就像是毒藥,中的時間越久越忠心,這也是他最近才發現的事。
因為他是個很敏感的人,能發現張玉蓉這一年來的改變,而且結合之前楚南的事情,他才推斷出這個結果。
所以目前的張玉蓉對他非常關心,比更早之前還要心甘情願佛關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