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不介意我抽根煙吧?”
河彩秀微微頷首,經曆過昨晚曖昧的事情以後,她對向陽產生了一種無法明說的感覺。
明明這個男人是欺負她的那個,包括到現在她的屁股都隱隱作痛,但是很奇怪的是,河彩秀的心底好像並不反感。
其實當初之所以嫁給樂科集團的老頭,主要也是因為那老頭不行了,心有餘而力不足,吃藥都沒有效果。
所以這些年來,河彩秀跟守活寡沒有任何區彆,因此麵對向陽的挑逗,多年沒有沾到男人雨露的她也有點把持不住。
孔老夫子曾經說過。
“食色性也。”
人除了吃飽飯,剩下的事情就是造娃,話糙理不糙。
腦子裡胡思亂想的一通,導致河彩秀根本就沒有聽到向陽問她什麼,沒辦法向陽隻好又對著她提高了八度分貝問道:
“夫人!我能不能抽根煙?”
“啊?可以,這種小事向總不用問我。”
河彩秀這才回過神來,弱弱的回了一句,向陽這才拿出火機點了根煙開始了吞雲吐霧。
其實今天他也不想來的這麼早,主要是家裡幾個女人太鬨心了,最近也沒什麼短劇拍。
雖然王淨都大二了,不過她也很少去學校,不過聽說成績還是挺不錯,這女人還是很聰明的,不愧是窮鄉僻壤考進上京大學的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