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6章
“秦秘書，你說我算是一個好人嘛？還是說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？”
聽到這句話，秦韻愣住了，因為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張笑臉。
那是她最親近的弟弟秦明的臉，對於向陽究竟是不是害死秦明的凶手，秦韻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。
所以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男人的問題，或者說她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如此悲傷的男人到底算不算一個好人。
“我不知道，老板。”
“嗬嗬，你就明說我是個垃圾唄，人渣敗類。”
向陽自嘲一笑，就連身邊最親近的人都不願意正麵說他是個好人還是壞人。
那在外人的眼裡基本是把他視作洪荒猛獸了，還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，不是不報時候未到。
“好了，你下去吧，讓我休息一會。”
向陽的情緒異常低落，秦韻也看了出來，就走出了辦公室讓他自己調整一下。
一個月以後。
高盛還沒有醒，等向陽再去看他的時候，人已經轉到了魔都複海大學附屬醫院，如果在那裡還醒不過來的話，估計就沒有蘇醒的可能了。
百盛製藥集團的汪起豐也徹底把林傑給架空了，而向陽也著手向魔都開始發展。
上京市畢竟不是超一線城市，大聰明投資公司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，再想持續增速僅憑一個小小的上京市已經是不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