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中一個讀過點書認識點字的黃毛青年走了出來,他仔細的看了下徐放手裡的警官證,然後回過頭對著他們說道:
“凱叔,好像這人是個警察,我看那兩個字有點像。”
黃毛在讀書識字上也是個二把刀,勉強能認識兩個字,筆畫稍微多一點的隻能靠猜了。
這也是徐放隻拿出警官證出來的原因,跟這群字都不識幾個的大老粗,說彆的東西壓根就沒用。
難道要說他自己是安全局的?
一群土老帽派出所都沒見過,壓根就不懂其他的執法機構,但是很顯然他低估了這群人的尿性。
聽到徐放是警察以後,這些個刁民反而更興奮了,一點都沒有普通人見到警察的拘束感。
好像是有什麼天大的好事等著他們一樣,向陽看著這一幕陷入了深思,他此刻才真正理解了那句窮山惡水出刁民的意思。
這群人何止是刁啊,簡直就是不知死活,看來今天不把事情做狠一點他是走不出去了。
“警察帶頭欺負人了!快去把村裡人都叫過來!”
“三蹦子,你手機趕緊打開錄像,把這個欺負人的警察給我錄下來!”
丁村長雖然手指頭都快要被砍掉了,但是他聽說徐放是警察以後,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一樣,感覺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。
於是這夥人立馬手忙腳亂了起來,叫人的跑的比兔子還快,生怕事情鬨得不夠大。
剩下的人基本都拿出了手機,對著徐放還有向陽哢哢一頓拍,搞得徐放都有點無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