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小清也適時的把車窗搖開,然後衝著向陽用冰冷的語氣說道:
“有話進去說。”
原來這個賤女人是怕他在孩子麵前說漏了嘴,所以才破天荒的要進向陽家裡。
“嗬嗬,那請吧,這麼多年都沒進過我家看看,今天剛好有機會。”
說完他還把頭伸到車窗裡,對著坐在後排的林承乾喊道:
“圓圓,你也下來坐坐,待會就給你送到你爸爸那裡去,行不行啊?”
對孩子他用的是征詢的語氣,主要這孩子他並不討厭,畢竟是曾經叫過他爸爸的人。
而且是第一聲爸爸叫的就是他,這一點林墨都比不上,再說了他和林墨跟孩子都沒有血緣關係。
大家充其量就是個半斤對八兩,大姑不說二姑,誰也彆說誰。
“好,爸......爸爸。”
這聲爸爸把向陽說的一愣,塞在車裡的頭猛的一頓,差點跟沐小清的臉撞在了一起。
他身旁的沐小清也很驚訝,她萬萬沒有想到,這都多少年過去了,自己的孩子居然還會喊向陽爸爸。
其實向陽和沐小清不知道的是,孩子對小時候的記憶隻是淡了,並不是完全忘了。
而且兩年前在林相的葬禮上,是向陽拚死護著孤苦無依的孩子。
當時他可是記事了的,所以對護著他的向陽印象很深,甚至到今天還記得那個場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