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他立馬雙眼看著呂春芳，下一秒對方銳利的眼神就變得柔和了下去，看到這一幕的向陽跟在後麵回答了一句。
“我啊，小劉，呂阿姨這麼快就忘了？”
“哦，是小劉啊，你站在那裡背光，我一時沒看清楚......咳咳......”
老太太說話斷斷續續的，好像隨時都要咽氣一樣，她女兒在旁邊剝茶葉蛋，聽到老太太咳嗽趕緊過去給她錘了錘背。
“呂阿姨這是怎麼了？身體怎麼變得這麼差了。”
“哎，身子骨不中用了，老毛病了。”
老太太感慨了一句，好像已經看淡生死了，這時候她女兒在旁邊補充道：
“媽媽三年前被查出來肺衰竭，醫生說隻有三四年的壽命，這些年連睡覺都不能躺著睡，隻能坐在輪椅上睡覺，要不然氣都喘不上來。”
“好吧，有沒有去京城或者魔都的大醫院去看看，說不定有治療的辦法。”
“沒用的，肺衰竭又不是別的病，換肺都沒有用，我已經看開了。”
老太太對自己的病很不在意，雖然現在她被向陽控製住了。
但是基本的邏輯還有情感並沒有改變，這就是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。
聽到呂春芳這個遭遇向陽還是很唏噓的，雖說二人素不相識，但是想到幾年的時間都隻能在輪椅上睡覺。
他就覺得可憐，人活著還是健康最重要啊，要不然有再多的錢也是活受罪。
比如眼前的呂春芳，她從張家出來肯定有不少錢，可有什麼用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