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芳認真思索了好一會，開了口，“我覺得你先給老太太裝慘吧，就說當時是秦嫿不讓你說的，你也很為難之類的。”
“你跟老太太之間有什麼特彆獨屬於你們二人的回憶嗎？如果有，抓緊利用起來，我看老太太狀態是越來越差了。倘若老太太有天走了，我們就徹底沒希望了。”
時海臉色忽然變了，“你在這裡咒誰呢？我媽現在狀況挺好，你講話過點腦子。”
舒芳冷笑著扯了扯嘴角，還真是個難得的大孝子呢，之前也沒見對鄭奶奶有多在意，這會她說實話倒是忍不了了。
他厲聲嗬斥道，“我媽是什麼情況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，她什麼情況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”
她也不反駁，眼下她跟時海頂嘴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。
“是我說錯了，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，我隻是想說咱媽身體感覺好像不太好，你沒發現特彆瘦嗎？”
時海眉宇之間全是不耐，“太瘦了能代表什麼？她現在上了年紀，有些時候營養吸收的不太好，太瘦了不正常嗎？”
舒芳沒吭聲，也懶得說太多，就點了點頭。
按照時海這麼繼續下去，早晚要徹底玩完。
“所以你準備和我一個戰隊？”舒芳回到家，時姍姍也在，她就帶著點討好巴結的意味說了句以後都聽時姍姍的。
時姍姍窩在單人沙發裡，一雙白皙的長腿露著，“但是我不是很想和你一起呢，我在你眼裡是什麼？工具人？”
舒芳這會隻能靠時姍姍，語氣中有幾分愧疚和祈求，“姍姍，媽媽對你怎麼樣你是知道的，之前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以前好多事情都是你爸讓我做的，我知道我虧欠你很多。”
時姍姍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時姍姍了，這幾句好話對她來說毫無意義，“是麼？所以你意思你連幫凶都算不上？”
“我可以理解為你把一切責任都推在時海身上嗎？”時姍姍知道舒芳也不是好人，隻是相較於時海，可能略微像個人罷了。
舒芳確實是無力辯駁。
時姍姍見她沒了動靜，大發慈悲地開了口，“不過幫你嘛，也不是不可以，不過你要完全聽我的，不能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姍姍，你具體是希望我做些什麼呢？”這話說得太過於肯定，舒芳一時之間也不敢答應下來。
但是時姍姍對她沒有那麼多的耐心，時姍姍現在並不是太需要舒芳，答應幫她純屬是因為時姍姍今天心情好。
“願不願意，我隻要這個答案，其餘的，我不想說。”時姍姍起身，拿起一側的小毯子，準備上樓。”
舒芳彆無選擇，除了答應之外不能再說其他，“嗯，我願意。”
“那就行了，之後等通知吧，回頭銀行卡給我，給你付薪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