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外。
“他竟然答應你見麵了?你都做了些什麼?”
不過是短短一天的時間,傅榮軍這麼堅決地態度竟然就被司承琛給扭轉了,David真是衷心地佩服。
司承琛也沒有什麼過人之處,隻是錢給的足夠多罷了。
傅榮軍有個外孫,年紀不過十幾歲,正是愛玩的年紀,島上又沒有學校,隻能在外麵讀書,司承琛讓人打聽到了學校,了解了一下這孩子的生活習慣。
比他想象之中的要順利,畢竟是個十幾歲的孩子,也不會像其外祖父那樣那麼謹慎小心。
所以不過是一天的時間,二人又上了島,隻是這一次,是對方“邀請”。
“我孫子呢?”傅榮軍這一次是在碼頭和司承琛見得麵,身後跟了一群保鏢,“堂堂司家,還說什麼光明磊落,就是靠著綁架彆人家的孩子光明磊落的嗎?”
司承琛微微聳肩,“傅先生,我並沒有惡意,你家外孫現在也安然無恙,還有也不是綁架,我隻是偶遇,請他吃個便飯而已。”
“便飯?在你看來是便飯,在彆人看來不是!我本來對你還算是客氣,現在看來,對你根本沒有客氣的必要!”
傅榮軍很生氣,“我已經告訴你了,我不想在和國內的或者事情扯上關係,為什麼你就是聽不懂?強人所難是正人君子所為麼?”
“我什麼都沒說,傅先生。從昨天到現在,你沒有給我過一次開口的機會,我隻是希望我們可以聊一聊。”
“你放心,我做那麼多也隻是想和你聊一聊而已。”
傅榮軍眼下被架在這裡,根本沒得選,“司承琛,我還真是錯看你了,以為你是個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。”
他也不做反駁,隻要最終目的達成了,被謾罵兩句也沒有關係,畢竟她確實是用了不正常的方法。
兩個人最後在茶室坐了下來。
司承琛入座他對麵,“當年你明明有足夠的證據了,為什麼還選擇離開?是因為腎源的事情嗎?”
“什麼腎源?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,哪怕是你進來了,我也不會答應,再說了,我就算是恨他們怨他們,我照舊是傅家人,背叛家族的事情,你覺得我會做麼?”
傅榮軍說得大義凜然,像極了正義之士。
司承琛笑笑,淡淡開口,“是,你不會做。不然昨天也就不會趕我下島,當年你需要換腎,否則就是死路一條,但是完全匹配的腎臟找起來談何容易?”
“但老天是站在你這邊的,雖然是困難,但你最後還是成功找到了合適並且匹配指數相當高的腎臟。”
傅榮軍臉上有細微的抽搐,神色並不太好,“你到底是想說些什麼?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有什麼好再說的?”
“當年的情況再怎麼樣也沒有關係,現在我已經是個健康人了。”
司承琛點頭,“確實如此,你現在確實是個健康人沒錯,但我記得那顆腎臟當年是你跪地求饒得來的吧?”
聽到這,傅榮軍拍桌而起,“姓司的,你不要欺人太甚,你真以為你抓住了我乖孫我就怕你嗎?你不要忘了,你現在是我的島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