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承琛確實是可以置之不理,但他做不到,也不能允許傅家再繼續這樣,如果沒有人站出來,就會持續下去。
“你放心,我絕不會放過傅家的每一個人,傅家的今天,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責任。”司承琛眼神一閃而過的狠戾。
傅家。
周年年照常做著自己的事情,倒是沒有露出什麼破綻來。
隻是有幾天沒有再見到傅華光,甚至連傅榮德也沒有見到,周年年猶豫再三還是想要嘗試出去。
“少夫人,您是要去哪裡?”保鏢先一步攔在了她身前,“需要我送您麼?”
倒是沒有要繼續不給她出門,隻是要派人跟著,周年年點點頭,麵上帶著溫婉的笑,“可以啊,那就有勞了。”
“我今天準備去商場看看,要是你能跟著一起,也挺好,能夠幫我拎些東西。就是你今天看見爺爺了嗎?”
保鏢搖頭,“沒有。”
周年年先要再問問,旋即想到就算是問了,保鏢也一定不會說,既然如此,多此一舉地詢問毫無意義。
“要去哪?”
就在這時,傅華光回來了,一身的酒氣,味道重的厲害,醉醺醺地攔在了她麵前,“你要去哪裡啊?”
保鏢自然是不敢阻攔,默不作聲地退到了一側去,周年年不由得也往後退了一步,“之前訂的衣服到了,準備拿回來。”
“是準備去拿衣服?還是準備去私會男人?”傅華光手指擒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靠近自己,“周年年,你那點小心思,究竟是要藏給誰看?”
周年年吃痛地哼了一聲,“華光,你弄疼我了,我真的是要去拿衣服,剛剛我和保鏢也說了,他要跟著我,我不是去拿衣服的話,怎麼會讓他跟著我?”
傅華光不僅沒有鬆手,反而還加重了手上的力氣,“是麼?他一個男保鏢跟著你,你要想躲閃出他的視線還不簡單嗎?”
“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,周年年。”傅華光眼神暗了下來,“我之前和你怎麼說的?要乖乖聽我話。”
他用力將她往後推進了客廳,犀利的眼神掃過客廳內的傭人,瞬間傭人們了然,離開客廳,給二人騰出空間來。
周年年下巴痛得厲害,幾乎是眼淚都要出來了,“我真的沒有,我隻是想要去拿衣服,我真的沒有撒謊,你相信我。”
“我相信你?你配得上我的信任麼?”傅華光將她猛然摔在了沙發上,“你個女人,真的忘了是誰把你們全家給養著,也是忘了誰對你們有恩情。”
周年年腦袋磕在了沙發拐角處,頓時一陣疼痛從後腦勺傳來,痛得她整個人暈乎乎的,視線也有幾分模糊。
但是她還是在努力的解釋著,“沒有……我真的沒有,你相信我,我真的隻是要去商場。”
“要不是你,傅家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嗎?”傅華光絲毫沒有任何憐香惜玉之情,眼裡的隻有憎惡,“你這個賤人,不識好歹。”
“這些年了,吃裡扒外的本事倒是見長。”
周年年撐著坐了起來,後腦勺疼痛加重,暈暈乎乎的,不知道該說些什麼,又害怕什麼都不說隻會讓傅華光更加生氣惱火。
她抓著沙發,“我可以知道是怎麼了嘛?華光,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
“你不知道?你是家裡最乖的人,爺爺最信任的人,你能不知道?!”傅華光冷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