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日後。
舒芳消瘦了許多，秦嫿第一眼甚至沒有認出來。
“珊珊消失了，之前的時候我還見過她，就是有一天忽然之間消失了，消失之前的兩天還來找過我。”
秦嫿疑惑，“找過你？”
“要錢。”
這樣的話，秦嫿就覺得合理了。
如果不是因為錢，時珊珊好端端的怎麼會來找舒芳呢？
舒芳給了，當然她手上也沒有太多錢了，能給的已經是她的全部，她愧對於時珊珊，所以就想著用錢彌補。
但是時珊珊是個金錢無底洞，就舒芳的那些錢估摸著也就隻夠花一陣子的。
要是放在以前，舒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理睬時珊珊的，但是時過境遷，一切都已經變了，舒芳經曆了這一遭，也醒悟了。
“她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錯事？”
舒芳現在穿著打扮也算是很樸素了，“我能做些什麼嗎？”
秦嫿找舒芳來就是想知道最近有沒有和時珊珊聯係過，時珊珊消失不見失蹤的這個點實在是太過於巧合。
和秦韻消失不見大概間隔了有兩周半個月的時間，時珊珊之前一定是和秦韻合作過，畢竟她們有個共同點，那就是都對她恨之入骨。
她搖搖頭，“你做不了什麼，也沒有什麼好做的，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路，如果再和你聯係，立刻告訴我。”
“我知道我做不了什麼了，但是珊珊有今天有我的一大半責任，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教好。”
秦嫿看了一眼腕表，“我沒時間聽你說這些了，你能特意過來一趟很好，但是有些話不需要說，說多了也沒有意義。”
“你之前做的錯事也不少，不用為其他人想，往後彆在跟以前一樣就好了。”秦嫿事情比較多，見舒芳還是抽空。
舒芳改邪歸正的一番發言她確實是沒有什麼耐心去聽，也不想去聽。
舒芳張了張嘴，秦嫿根本不給她再開口的機會，揮了揮手，直接走了。
“時姍姍應該是被秦韻帶走了，最後的消失地點就是在她住的公寓，一樣避開了監控，暫時沒有蹤跡。”
司承琛在門口等著，見到了秦嫿，替她打開了車門，“應該就是在酒吧裡，隻是酒吧現在進不去。”
“如果換成彆人能不能進去？”秦嫿問道，“他們現在提防我們，不代表提防彆人，當然這個人選很重要。”
他望向坐在副駕的女人，“聽你這麼說，應該是有了合適的人選？如果和我們沒關係，那我們也找不到人進去，和我們有關係，就能夠查到。”
“隻要沒有經濟往來不就可以了嗎？”秦嫿衝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，“你說對不對？沒有經濟往來，就追蹤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