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虛苦著臉說道:“殿下知道這酒樓出門右拐往前百丈的距離是哪裡嗎?”
周毅搖了搖頭:“我以前很少出宮,這我還真不知道。”
尚虛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,神秘兮兮地說道:“那是皇城最大、最有名的青樓——春曉樓!”
青......青樓?
周毅一臉黑線,有些無語地問道:“青樓你有什麼好繞道走的?難不成你是怕尚閣老發現?”
“不是,不是!”
尚虛連連擺手,露出一副苦瓜臉,“這春曉樓就他娘的有病!你說說,一個青樓,每月十五還搞個什麼狗屁詩會乾什麼!”
詩會?
周毅恍然大悟,打趣道:“哦,我明白了,你是因為詩詞歌賦不行,所以每次詩會都繞道走?”
“嗯!”
尚虛輕輕點頭,鬱悶地說道:“要是春曉樓的詩會出了佳作,隻要傳到我爺爺耳朵裡,那老家夥就不問青紅皂白,先劈頭蓋臉地把我罵一頓......”
說到這裡,尚虛不禁長歎一聲,似乎又想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