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短幾字,卻道出了無儘的悲壯與豪情!
尚虛也是一拍大腿,讚不絕口:“六殿下,你這詩簡直驚為天人,我對你的敬仰之情,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......”
沈語嫣沒好氣地看了尚虛一眼,撇嘴道:“少拍馬屁了!他這詩肯定是抄襲我嫂子的,自己稍微改了一下而已!”
周毅聞言,哈哈一笑,毫不介意:“你說得沒錯,這詩確實是借鑒而來。”
沈語嫣氣道:“真不知道你到底抄了你嫂子多少首詩!”
周毅聳聳肩,一臉無辜:“沒辦法,你嫂子太有才了,我隻能借她的詩來用用。”
沈語嫣無奈搖頭,這家夥,真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。
談及嫂子,沈語嫣的神色瞬間黯淡下來,如同被秋霜打過的楓葉。昨夜,她與嫂子秉燭夜談,直到月落星沉。嫂子曾言,她不忍目睹離彆的淒涼,故決定今晨不親自相送。沈語嫣原以為那隻是嫂子的玩笑之語,卻不料,當真出了門,便尋不見嫂子的身影。
嫂子,那位婉約而又多愁善感的女子,私下裡竟作了如此多的詩篇。想來此刻,她定是躲在某個角落,偷偷拭淚,心中充滿了不舍與牽掛。
周毅見狀,輕輕一笑,仿佛早已洞悉一切。他轉向尚虛,打趣道:“你這家夥,昨夜又去哪裡逍遙了?怎的耽誤了這麼久?我還以為你臨陣脫逃,不打算隨我去北境了呢!”
尚虛撓了撓頭,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:“彆提了,我他娘的睡過頭了。說實話,我都記不清多少年沒這麼早起過了......”
周毅聞言,不禁眉頭一皺,心中暗自腹誹。昨日他特地派人去通知尚虛,詳細說明了出發的時辰,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還能睡過頭。好在尚虛最終還是及時趕到,否則他獨自一人帶著巨額銀兩前往北境,確實頗有些風險。
周毅無奈地搖了搖頭,又眨了眨眼,戲謔道:“你方才在我父皇麵前的反應倒是挺機靈的,沒白費我對你的一番心意。我還真怕你說你要跟我去北境做生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