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晚書會意的跟藥叔一起朝廚房走去。
“晚書,昨天晚傑跟我說:手術做不做都無所謂了,說他反正都會死。我很擔心晚傑的狀態。”
不等童晚書發問,藥叔又說:“最近晚傑總是神神叨叨的。說死亡是為了更好的重逢!我是越聽越覺得瘮人!”
童晚書下意識的朝窗外正喂貓貓狗狗的晚傑看了過去......
似乎能感受到姐姐朝他看來的目光,童晚傑側過頭來,朝童晚書憨憨一笑。
“放心吧,有我在,我不會讓晚傑死的。厲醫生最近在研究晚傑的致病因素,應該很快就能給晚傑做手術了。”
“那就好......那就好。”
藥叔滿麵的愁容,“晚傑這孩子,從小就帶著胎病出生,可真是苦了他了!”
突然,童晚傑朝廚房方向小跑了過來。
可沒跑幾步就累得上氣接不上下氣。
“姐......姐,那個厲醫生什麼時候給我做手術啊?我不想死了......我想多陪他一些時間。”
童晚傑蹲在童晚書的跟前,小心翼翼的用手戳了戳她根本還看不出來的孕肚。
童晚書:“......”
“晚書,你......你懷孕了?”
藥叔驚訝的問。
這一回,童晚書沒有遮掩,也沒有隱瞞,而是弱弱的點了點頭。
夜,微涼。
在喂完弟弟晚傑喝完藥之後,童晚書還是決定回到了厲家。
愛情可以沒有;
但弟弟的手術不能不做。
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,她必須等到厲醫生給晚傑做完心臟手術。
剛在客房的沙發上躺下,童晚書便聽到了窗外傳來的哢噠聲。
回頭之際,她便看到了一個有著異色眼瞳的男人站在她麵前......
究竟是稱呼他厲邢呢?
還是喻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