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才想起,我是被憋醒的。
我有些窘迫地紅了臉,不敢和傅景行對上視線,微微地將臉埋進傅景行的胸膛裡。
剛剛迷了心智做的事情,也讓我渾身變得燥熱。
傅景行鬆了些力道,他擁著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,他伸了伸有些麻了的腿,“所以你剛剛想乾什麼?”
傅景行自然沒有放過我指尖撫上他唇的事情,他早就我醒過來動的那一刻,他就清醒過來。
後麵我的一係列動作,他都知道。
我頓時覺得丟臉,我又不能說我一時間被他的美色眯了眼,才做出越舉的動作。
“沒乾什麼,你嘴巴有蒼蠅,我幫你打掉了,你該謝謝我...”
這麼蹩腳的理由我不知道傅景行信不信,但我真的要去衛生間了。
我推搡著掙紮要起來。
傅景行聞言眉頭一挑,被我說的話給氣笑了,總統套房房間裡哪來的蒼蠅?
如果我說是蚊子,可信度還高點,見我不承認,傅景行也沒有繼續追究。
他把我整個人打橫抱起,走到衛生間門前,他才把我放了下來。
“那這當你幫我趕蒼蠅的酬勞?”傅景行取笑地凝視著我。
我本身就很急,我臉上更是燥紅一片,麵對傅景行的取笑,我強撐羞恥強硬道,“我..我真的是幫你趕蒼蠅,你彆不信。”
說著,我就不管傅景行,閃身進了衛生間把門關上。
傅景行看著落荒而逃的兔子,眸中閃過一抹愉悅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