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
“嘩啦——”酒瓶破了,玻璃渣紮進蔣坎肆的皮肉裡,裡麵火辣辣的白酒流過蔣坎肆的皮膚。
“臥槽——!”蔣坎肆破口大罵,身上的傷口被酒精一灑,就像針刺在上麵一樣痛。
傅斯顧卻不給蔣坎肆說臟話的機會,乾淨利落把酒瓶拔出來,帶出一片血漬,蔣坎肆疼得差點暈厥過去。
傅斯顧:“我是不喜歡,並不代表著我不能。”傅斯顧在這方麵可沒有所謂的原則,隻有該打和不該打的分界線。
傅斯顧是醫生,最了解人體的構造了,知道往哪兒砸能讓痛意更直接刺激到神經中樞,實則卻傷得不重。
他把蔣坎肆摁在地上,一拳一拳砸在蔣坎肆身上,就像他在健身房打沙包一樣。
蔣坎肆毫無反抗之力。
燈光聚集在兩人身上,場麵極其血腥。
這也是傅斯顧不讓江如澈跟上來的原因之一。
肯定會嚇到她的,這隻膽小的小兔子。
把蔣坎肆打成一個血人後,傅斯顧讓何默笙的保鏢帶他去醫院。
出氣可以,玩出人命來就不好了。
不是不能處理,而是會麻煩。因為蔣坎肆這樣的人渣而承擔麻煩,傅斯顧覺得不值得。
何默笙瞧著蔣坎肆的傷勢,嘖嘖稱讚,“不愧是我們的傅醫生,這人渣,看著傷得很重,但是去檢查的話,應該查不出什麼來吧?”
“嗯。”
傅斯顧專挑那種脂肪多的部位打,這種傷勢看著駭人,實則傷不到什麼實質性部位,到時候蔣坎肆就算要借此找自己麻煩,也沒有說服力。
而且,就算送蔣坎肆去醫院做治療,他也沒有辦法快速痊愈,反而要經受痊愈過程中的痛感。
“走了。”朋友之間不必多言,傅斯顧默默把這份謝意記到了心裡。
如果不是何默笙提醒他,自己的另一支手機好像收到了什麼信息,他在下班時候是不會看那支手機的。
何默笙吹著口哨,意有所指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喲。”
......
傅斯顧上車的時候,發現江如澈睡著了。
他不會像上次一樣帶著女孩回家,相同的錯誤他不會再犯第二次。
於是傅斯顧喊了江如澈一聲,“江如澈,起來。”
江如澈在睡夢中眉頭緊鎖,傅斯顧又喊了幾聲,還是沒有反應。
現在已經快要十一點了,如果傅斯顧沒記錯的話,A大的門禁應該就是十一點半。
不能再拖下去了,隔著自己的西裝,傅斯顧伸手輕輕推了江如澈一把。
“嘶——”江如澈被疼醒,一時反應不過來自己這是在哪兒。
直到傅斯顧把西裝掀開,她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還紮著玻璃渣子。
是玻璃缸飛出去時,濺到自己身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