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澈的白大褂都快要被她揪出洞來了，為了拿到錢，臉皮都要被自己丟沒了。
她重複：“您說，讓我陪你一晚，給我十萬。”
十萬，不是一兩百塊錢，江如澈不能不開口。
傅斯顧把最後一份病曆看完，鍵盤被他推回去，發出“唰”的一聲。
雙手交叉，傅斯顧靠在椅背上，哂笑：“那你是陪了我一晚，還是做了一晚上PPT？”
果然！
江如澈心裡的小人狠狠點著頭，傅斯顧就是記仇！
“那，傅老師......”江如澈想，總不能不算吧？
江如澈：“也要給我錢的吧？”
傅斯顧沒成想江如澈的角度這麼清奇。
對著自己要這麼斤斤計較的收費，那對著淩歸風呢？
他嘴邊扯出一個嘲諷的笑，“那你說，你的一次值多少錢？”
江如澈還真掰著手指一個個數著：“傅老師，一晚上按照十萬塊算的話，我們可以取平均數......”
江如澈還沒有把自己和傅斯顧的次數歸納完，裴蘭婷就推門進來了，剛好聽到了江如澈的尾音。
裴蘭婷以為兩人在討論什麼醫學問題，趕緊湊上來問：“如澈師妹，你說什麼？”
江如澈：“啊......”腦子高速轉動，可裴蘭婷那單純的目光，襯得她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種話題十分齷齪。
江如澈趕緊看向傅斯顧，想要傅斯顧找個借口掩蓋一下，卻看到了傅斯顧似笑非笑的嘴角。
傅斯顧真沒想到，江如澈就是一個犟性子。
傅斯顧氣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