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依舊是冷冷清清的聲色，可江如澈就是知道，傅斯顧現在心情很好。
是因為電話那頭的人。
和淩歸風談論結婚時，猜測著傅斯顧已經有了未婚妻的酸澀淡淡浮現心頭。
江如澈把視線固定在一旁的玻璃裡，偷偷透過反光玻璃觀察著男人臉上的表情。
傅斯顧話很少。
“嗯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“再見。”
掛斷電話後，傅斯顧沒有發覺自己的臉上有一抹笑意。
“你剛剛說什麼？”傅斯顧是很有素養的人，沒有忘記自己在接電話的前一秒，江如澈還想要跟自己討論事情。
“沒什麼。”
一肚子苦水重新回流，江如澈瞬間沒有想要傾訴的欲望了。
甚至還在想，傅斯顧是極少想要和自己說話的，甚至恨不得讓自己閉嘴。
要不是因為現在心情好，傅斯顧怎麼可能接上自己的話頭？
傅斯顧還想著通話裡的內容，眼裡的笑意一直沒有褪去。
江如澈偽裝的很好，傅斯顧沒有仔細留意，因此並沒有注意到江如澈的語氣不對。
A大很快就到了，照常是在前一個路口停下來的。
江如澈在臨走前，彎下身子看著傅斯顧，嘴裡仿佛不受自己控製一樣，問了一聲。
“傅老師，我看您剛剛接了電話，等會是要出去嗎？”
說完，江如澈屏息等著傅斯顧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