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覺自己渾身發燙,就像一條被巨浪拍打到沙灘上的魚兒一樣,渴望著水源。
“賤人!賤人!”蔣坎肆口中謾罵不止。
他也吸入了不少催情香水,當即就把怒火融入到情欲之中,俯下身就想要把江如澈的脖子咬出一個血洞。
可依舊是嘴上尚未觸及江如澈滾燙的肌膚,麵包車的車門就從外麵被人踹了一腳。
力道之大,車門都往裡陷入了一個洞。
“是誰?!”
外麵沒有答話,而是繼續“砰”的一聲。
力道比上一次更重,車門快要掉落了。
“媽的,哪個慫貨?不開口是怕小爺了嗎?”
雖然口上罵著“慫貨”,但蔣坎肆自己慫了。
每一次招惹江如澈,都能被她逃過一劫,而對於自己而言,都是劫難。
這一次該不會那麼巧吧?
“砰”、“砰”。
兩三聲過後,車門徹底報廢,掉落在地麵上,露出傅斯顧渾身死神般的戾氣。
蔣坎肆還沒有來得及哀嚎自己這一次怎麼又遇上了這個男人,就被傅斯顧扯住領子,用絕對的力量壓製,拽倒在沾滿泥土的地麵上。
蔣坎肆吃了一嘴巴泥土,悶哼一聲,假裝苟延殘喘地求饒,“彆打我!彆打我!我錯了!我們好好說話!”
逐漸站起身,蔣坎肆想要出其不意對著傅斯顧來一拳。
自從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之後,蔣坎肆就下定了決心要去健身房改變自己,儘管就隻是去了計劃中前兩天而已。
可傅斯顧一點都沒有給他這個機會,腳上的皮鞋往蔣坎肆屁股踹了過去,讓蔣坎肆再一次摔了個狗啃泥。
車裡昏迷的女孩刺激著傅斯顧,傅斯顧周圍泛著零下四十度的氣壓,拳拳見肉。
就在他想要廢了蔣坎肆的襠部時,警察趕到了。
為首的警察趕緊製止住傅斯顧:“兄弟,彆讓我難做。”
傅斯顧聞言點頭,改踩為踹,利索乾淨:“行。”
寂靜的郊區立刻響起一聲刺耳的尖叫,“啊——!”
蔣坎肆昏死了過去。
警察朋友汗顏。
這一腳下去,就算沒廢,以後也不行了。
可本就是蔣坎肆犯法在先,震怒中的傅斯顧並不是好說話的,警察朋友開口:“那這裡就交給我了,保證給你一個滿意的處理方式。”
傅斯顧聲音極冷:“嗯,還有蔣家偷稅漏稅、蔣坎肆吃喝嫖賭的證據,我等會讓助理一起發給你。”
警察朋友點頭:“好,謝了。”
國家正在加大力度打擊這樣的違法行為,蔣家既稅又睡,算是撞到槍口上了。
蔣家一輩子都要在監獄裡生活了。
傅婉兒在麵包車裡給江如澈喂了幾口水,“江如澈、江如澈,醒一醒。”
“水,我還要喝水,好渴......”江如澈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