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向淩歸風隱瞞了,自己的房東是傅斯顧罷了。
“哦,原來是這樣。”
淩歸風點點頭,如果有秦老師做中間人,那也就也不足為奇了。
“師妹,那我送你回去吧,我剛好也住在那附近,在星河灣。”
淩歸風舉一反三搬出了秦老師作為有力的勸說方式:“也正好可以聊一聊秦老師的項目。”
江如澈本來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自己打車的,聽到淩歸風這麼說,立刻應了下來:“好。”
兩人就這個項目的前景背景以及未來的發展方向聊了很久,一直聊到下車的時候,還沒有定好到底要選擇哪個細化方向。
跟淩歸風說“明天見”之後,江如澈往前走了兩步,又想起什麼,繞到淩歸風的窗前輕輕敲了敲。
淩歸風降下車窗,溫柔問著:“師妹,怎麼了?”
江如澈也笑著對他說,“師兄,我突然想到,乾細胞這一塊,我們或許可以從器官再生這一個方麵切入,引申到修複與代替病變,然後......”
外頭的月光皎潔明亮,從車窗外灑進來,同眼前女孩眸裡的星辰一樣,美得讓淩歸風不敢呼吸。
看著淩歸風思考的時間有些久了,江如澈遲疑問著:“師兄,這個方向不好嗎?”
淩歸風微微睜大眼睛,害怕被江如澈發現,低下頭掩蓋自己失神的慌亂:“沒有的,我覺得挺好的。現在也不早了,我微信上再跟你聯係吧。”
“好!”江如澈往後退了兩步,朝著淩歸風揮了揮手,“師兄再見。”
因為想出了新的方向,江如澈身上帶著幾分興奮,動作也活潑起來。
殊不知,不遠處的傅斯顧身上氣質陰沉得十分駭人。
他的眼裡滿是女孩和她的師兄在深夜從外麵歸來,然後依依不舍分離的模樣。
女孩一步三回頭,甚至還把頭探進了車窗,停留了有一段時間。
瞧這開心的模樣,像極了離彆吻。
“汪汪?”
傅斯顧手上的狗繩拽得團圓有些疼,但是它卻不敢大聲吼叫,因為主人身上的威壓讓它在第一時間感到危險。
傅斯顧扯了扯嘲諷的嘴角,眼中冷光乍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