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攪蠻纏的病人不少,也有很多病人不相信實習醫生。
江如澈在這一兩個月裡麵也學習到了處理這種情況經驗,她把手上的鐵盤子放在一旁,好聲好氣:“先生,我是現在的值班醫生,可以幫您處理傷口的。”
男人一點都不尊重江如澈,“我呸!你可以個屁!就你這水平,誰敢讓你治啊?”
如果每一位病人都不願意配合實習醫生的話,實習醫生怎麼轉正呢?
江如澈抿了抿嘴:“先生,如果您不想要讓我處理傷口的話,也是可以的。你就等到明天早上其他醫生上班了,再讓他們幫您處理。”
男人額頭上的傷口不是不痛的,隻是他想要換一個更加有經驗的醫生過來處理。
但既然江如澈這麼講,他也不想要把傷口拖到明天早上,隻能罵罵咧咧的說,“媽的,這還道德綁架了是不是?行行行,你來就你來,力氣給我放小一點!”
他是大老爺們沒錯,但他是一個很怕疼的大老爺們。
江如澈鬆了一口氣,如果病人堅持不同意的話,她當然不會讓他等到明早,而是會讓傅斯顧過來縫合。
“那請您躺好,我要消毒、打麻醉,麻煩你忍一忍,等會兒縫合傷口。”
江如澈讓男人躺下。
不曾想,消毒液體剛觸碰到男人的傷口,男人就猛的彈坐了起來,被疼的齜牙咧嘴:“啊!你他媽是不是故意的,覺得我讓你加班不爽是吧?”
江如澈的手被男人肩膀撞到了,肌膚立刻紅了一片,“不是的,先生,這是一定要進行的步驟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