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江如澈已經想不起來夢的內容了,隻知道是會讓自己很開心的事情。
可傅斯顧此時出現在江如澈麵前,她頓時就回憶起來,夢裡好像有他。
有了這一個小小的片段,其餘像碎片一樣的記憶便自動拚成了一幅幅拚圖。
江如澈輕咳了兩聲,安慰自己,自己應該是排卵期快要到了,雌性激素在體內上升,才會情不自禁做少兒不宜的夢的。
傅斯顧:“怎麼站在外麵?”還穿的那麼少。
江如澈看著傅斯顧朝著自己走近,好不容易恢複的心臟又開始上下蹦躂。
她結巴了起來,“傅、傅老師,沒事、沒事。我就是要把團圓還給你。”
傅斯顧早上的運動量比他平時要大些。
他小喘著氣:“沒睡好?團圓昨晚鬨你了?”
團圓聽到自己的名字,失落地小聲叫起來:“汪汪汪!”你不要冤枉我,我可是很乖的!
江如澈也搖著頭說,“沒有沒有。昨晚團圓跟我一起睡的。”
她想要表達的是團圓並沒有打擾她睡覺,他們是在同一個時間點睡下的。
但是,傅斯顧很明顯曲解了這個意思。
潔癖症發作,他難掩嫌棄:“團圓上你床了?它兩三天沒洗澡了,你的床單可能要換一下。”
江如澈愣了下,團圓洗澡的頻率居然這麼高嗎?
據她所知,其他的小狗狗一個星期洗一次,都算是很乾淨了。
傅斯顧沒有再在這個話題糾纏,看了眼時間:“等會我載你一起去。流程還需要提前走一走。如果你坐地鐵去的話,時間上可能來不及。”
見江如澈還愣在原地,傅斯顧給了她另一個選擇,“或者,你自己打車去,車費我給你報銷。”
“不用不用!”
江如澈不至於矯情到這個地步,更何況,她現在對於傅斯顧已經沒有芥蒂了,昨晚的發瘋文學不是白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