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哪都充滿了需要克服的困難。以江如澈目前的經濟狀況還有生活狀態,很難親手去一一攻破。
所以,傅斯顧猜想,江如澈現在應該也是毫無頭緒的。
就像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一樣,江如澈雙手的手指纏繞在一起,語無倫次起來:“傅老師,我、我......”
傅斯顧一聽就知道江如澈的意思。
即使昨晚是穿著身上的白襯衫入睡的,傅斯顧也沒有讓這身白襯衫產生絲毫的褶皺。
袖子隨意卷在手臂上,露出性感的小臂。
“行了,不用再說謝謝了。”傅斯顧無奈,“江如澈,你再說這兩個字,我的耳朵就要起繭子了。”
江如澈把散落的一縷頭發勾在了耳後。
傅斯顧把自己弟弟的教育問題安排的妥妥當當,謝謝也隻能蒼白地表達她心裡的感激。
江如澈退而求其次:“傅老師,那就幫我謝謝你的朋友吧,給他帶來麻煩了。如清在B市上學的時候也很乖的,他不會主動去招惹其他的同學。”
傅斯顧:“嗯。”
姐弟兩人同父同母,看著如澈澈像白兔一樣軟糯的性子,也就知道江如青不是什麼搗蛋鬼了。這一點傅斯顧很放心。
江如澈迫不及待地問:“傅老師,那如清什麼時候可以去上學呢?”
傅斯顧言簡意賅:“隨時。隻要你覺得他的狀態可以,就可以去。是初一一班。我不知道如清之前的年級,但我想,重新開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。”
“還有,江如澈。”傅斯顧抿著嘴角,“現在不是上班時間,你能不能給我換一個稱呼?”
江如澈腦袋瓜裡裝了太多奇奇怪怪的稱呼了。傅醫生、傅老師、攝像先生......就像角色扮演一樣。
在日常生活中代入老師和學生的角色,聽起來總是有很濃烈的距離感。
江如澈猶豫了一下:“那,我要喊你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