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如澈早就把主臥重新收拾好,準備給江如清當成房間居住了,而她自己就住在側臥。
帶著江如清熟悉了一遍房子後,江如澈彎下腰,跟江如清說:“剛剛那位是住在隔壁的哥哥,他幫了我們很多,你的拚圖也是哥哥送的。”
在江如清眼前說起傅斯顧,江如澈竟然發現自己有些不好意思。
她清了清嗓子:“如清,我們現在要去他家吃飯了,等會兒再回來,好不好?”
本來江如澈沒有預想自己可以得到江如清的答案的。
誰知,也許是因為環境給他帶來的影響,他竟然點了點頭,應和著:“好。”
江如澈眼睛瞬間充滿了星辰。
如果昨天晚上不是傅斯顧大老遠從A市來到B市的話,也許江如清還會依舊居住在狹小且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裡,更不可能發生今天的改變。
江如澈想,自己欠傅斯顧的人情債,不知道要通過什麼樣的方式,才能還的完。
傅斯顧可以不把這些人情放在心上,但他越是這樣,江如澈就越是覺得自己虧欠了太多。
......
傅斯顧的門留了一條不大不小的縫隙。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這已經成為了傅斯顧邀請江如澈來到自己家裡時,保留的習慣。
還沒有推開,江如澈牽著江如清走到門外,就聽到裡麵的傅斯顧對著團圓說:“團圓,去把隔壁的鄰居叫過來。”
他應該是剛準備好菜式,站在客廳裡喝水。
透過門縫,江如澈還能聽到傅斯顧被白開水濕潤後的清澈男低音。
江如澈嘟起了嘴巴。
什麼叫隔壁的鄰居,她在團圓麵前難道就不配擁有姓名嘛。這麼稱呼她,團圓能知道她是誰嘛?
然而,團圓還真的“嗷嗚”了幾聲,狗脖子上的鈴鐺朝門這邊響起。
它真的打算到隔壁找江如澈。
免得團圓對江如清貼臉開大嚇到了自己的弟弟,江如澈先下手為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