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內恢複了寂靜。
紫色襯衫寸頭身子僵硬在了原地。
北原道兩人,抬起頭來,冷靜地看待著眼前的一幕。
武龍道領頭人金相元,看到槍械出手,神色平靜,對趙清說道:“我們是客人,你們到底什麼時候,才要和我們談?”
紫色襯衫寸頭見自己老大說話,麵龐抽搐一下,不屑笑道:“你敢開槍?!”
趙清臉上笑意更濃。
砰!
突兀的槍聲,如雷霆般震蕩在整個屋內。
這一發子彈,直接打穿了紫色襯衫寸頭的小腿。
對方立刻發出哀嚎慘叫,蜷縮在地上,如受了驚的小羊!
金相元麵色驟變,眼神陡然淩厲,可寒江冰冷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頭顱。
“你們大夏,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?!”金相元厲聲問。
“我想你沒有搞清楚我們之間的身份。”趙清笑著望著金相元,道:“理論上來講,你和他根本沒有資格坐在這裡和我麵對麵談事情。
因為我覺得你不夠資格。”
金相元麵色一變,正欲開口。
趙清抬手打斷,警告道:“從現在開始,我問什麼,你答什麼。
如果我沒有問,你卻開口說話!”
趙清話音落下,扭頭看向身後的寒江,命令道:“那就直接打碎他的腦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