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沒有他們的選擇,就沒有我。”趙清微笑著聳聳肩,根本不認可這個“罪刑指控”。
他今天過來的目的,是和北地喬家在某一方麵的利益上達成一致,完成和解。
所以自然不可能跟著喬羽的意思走,畢竟認了這個罪名,就代表著趙清得一輩子背負著它,永遠俯首在北地喬家麵前。
他和母親得用自己的一輩子來償還這份債務。
喬羽聽到這話,忍不住嗤笑一聲,似覺得趙清說的話十分可笑。
二人一時間陷入了安靜。
趙清神色自若,對方回自己的話,那他也不必急著開口。
這一類的談判,最忌諱的就是誰先著急。
待喬羽飲酒吃肉,二人保持沉默好一會後。
喬羽拿起一旁的餐巾紙擦了一下嘴角的痕跡,問道:“那天你在修士聚會買到的陣木,有被第七特組扣留嗎?”
“沒有。”趙清回。
“很好。”喬羽點了一下頭,隨口吩咐道:“你明天的時候,給我送過來。”
“......?”
趙清眉頭一挑,思考了片刻笑道:“我這個人談重要的事情不太喜歡拐彎抹角,喜歡直來直去。
我想和您確認一下。
這件陣木,我拿給您的話。
北地喬家,就不會阻攔我母親回歸喬家族譜,可以參加家族祭祀,對麼?”
“?”
喬羽聽到這句話後,麵露吃驚,八字眉皺起,臉上浮露滑稽的笑意,他的目光對趙清一陣審視,仿佛是在看笑話一般。
趙清神色平靜,等著對方答複。
“你在開什麼玩笑,做什麼美夢呢?”喬羽朝著沙發後麵一靠,譏笑道:“一件陣木就想換取北喬的原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