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白才慢吞吞的開著自己的悍馬,抵達了中州市第七特組的總部。
既然京虛都說了,先托住對方,穩住對方,那她自然是不著急的。
又過了十分鐘。
靳白似遛彎般,來到了第七特組的會客室的時候,才發現裡麵已經坐滿了人。
中州市第七特組的副隊長,以及值班的小組長已經全部就位。
坐在“會議桌”空著的主位對麵的濃眉瓜子臉,穿著黑色皮衣,不怒自威的中年人,正是戰建安。
戰建安的旁邊,還屹立著數名凶神惡煞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扈從。
“哪位是戰建安先生?”靳白於眾目睽睽之下,直接落座到了主位上,明知故問道。
戰建安從靳白進入屋內的那一刻起,目光便一直在盯著她。
他已經在會議室內等了一個多小時了!
“你就是靳鶴軒的孫女,靳白?”戰建安冷冷發問。
“我坐在這裡,隻有一個身份。
那就是。
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隊長,靳白。
至於我是誰的孫女,誰的女兒,誰的母親,都不重要。”靳白聽到戰建安居高臨下的聲音,神色冰冷,直接斥了回去,絲毫沒有給對方留半點的麵子。
“......”
戰建安神色微變。
“戰先生,你深夜光臨我們中州市第七特組總部,是有什麼事情嗎?
如果有的話,請直說,彆耽誤大家的工夫!”靳白冷冽開口,反客為主。
她是中州市第七特組的頭兒。
如果在這裡,都要被“戰建安”高高在上的審問,那她還是趁早辭職比較好。
戰建安神色鐵青,他背後站著的人除了自己的扈從之外,還有戰家的一位長老。
這位長老,原本是“戰德耀”的人,今天帶對方過來,也是借他來收買戰德耀一脈的人心。
“我的弟弟戰德耀,於前天失蹤了!我懷疑他可能是出事了。
所以希望第七特組能夠幫我找一下他。”戰建安冷冷道。
“戰德耀?他在近期在中州市?”靳白神色不慌,明知故問。
“他在中州市在找一位叫做‘趙清’的男人,想要和對方達成一個交易。
前天的時候,他和對方達成了交易約定,我弟弟前去赴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