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明白您什麼意思。”趙清道。
“不,你明白的,你一直在對我言傳身教。”王聖手說。
此言一出,趙清神色微變。
李疏影、陳詩曼等人眼角抽搐,難以置信的看向王聖手。
王聖手是誰?南省第一聖手,其身份地位之崇高,堪比國醫聖手。
如此德高望重的老一輩,卻輕口說出自己不如“晚輩”的話,如果是嘲弄,言語不可謂不重。
如果是稱讚,那可是常人無法承受之重!
“王老,您彆對我說笑了,這話......我受不起。”趙清眼角抽搐,接話道。
“我沒有說笑。”王聖手神色從容,感慨道:“論身份,論醫術的江湖地位,或者雜七雜八的世俗之事。
我是長輩,也是老一輩。
可那又如何呢?小清,不瞞你說,近年來我其實是有一點茫然的,有點忘記了自己是誰,自己應該做什麼。
那些時日,我總是遊走於燈紅酒綠之間,沉迷於酒肉嬉笑的爛局之中。
富商也好,高官也罷,他們為了求我治療,求我相助於其他事情,使我耗儘精力,忘乎所以。
其實我早就厭倦了那樣的生活,否則也不會回到中州市。
可是......我難以尋找到解脫之法,那天你打電話和我說惠安中學出事的時候,我正在給一名富商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