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玉,這件事的情報......你從哪裡得知的?
這種事情,是絕不能出半點差錯的!
我與你相識至今,已有五六十年,你應該知道,我絕不是婦人之心。
這等事情一旦做了,家族興衰以及數以千計族人的性命,都將卷入其中,一旦有錯......後果不堪設想!
我的人頭,縱算喂狗,那也無妨!
可要是拖累家族,致使族人內戰,手足相殘......
那......縱算我死,也難消罪孽。
九泉之下,更是無顏麵對父輩祖先!”喬向中老目潤紅,字字懇切,每一字雖然字正腔圓,可細聽之下,仍有幾分顫音。
他在說話的時候,從始到終,目光都緊盯著「喬良玉」。
“此事是由小瀚親口所說,由第七特組組長京虛轉達!
向中!
我也曾身在執劍人位置多年,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事的後果與利害?
如果還有第二條路可以避免家族內戰、家族分裂的路走,我又怎麼可能會冒這樣的風險?”喬良玉沉聲直言,話語至此後,麵露悲憤。
“......!”
喬向中聽聞此言,眼神痛苦,思慮良久之後,他右手舉起,三指指天,以做立誓。
“事已至此,良玉,我再說其他,毫無意義!
我隻問你一事。
你敢不敢當我麵立誓證言?”
“敢!”喬良玉毫不猶豫,三指指天,紅著眼睛,沉聲直言道:“天日昭昭!我喬良玉,行立此事如果不為家族大義,而是個人私利!
便!
不得好死,九雷轟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