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句紮心啊!

傅淵麵色陰陰的:“有必要想這麼遠嗎?我隻顧眼前。”

“不想這麼遠就是純屬耍流氓......”

霍冕又橫了一眼,然後又點點頭:

“也是,人家不喜歡你,你呢就隻是想玩玩她過過癮是吧......那我必須再罵你一句‘禽獸’了。

“要玩就玩彆的女人,玩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,你的心得有多黑?”

霍冕的嘴,很毒啊,一句一句都在戳人心窩子。

是的,霍冕也知道,謝歡不喜歡傅淵。

傅歡對謝淵隻有害怕。

以前的她喜歡的是傅北堯,現在的她喜歡顧深。

傅淵的臉色,因為霍冕的話,越來越黑,越來越不爽。

霍冕看著,輕輕一歎,不刺痛他了!

他說這些,是希望他認清楚現實,彆陷得太深,將來不好收場。

十分鐘後,霍冕處理完傅淵的傷,出來給謝歡開了一點藥,叮囑了幾句就走了。

“小叔,你的手,還好嗎?”

待醫生一走,謝歡立刻關切地問了一句。

今天要不是傅淵,她一定會被刺傷,到時這事就會鬨大——當花小紅差點被強暴,這消息傳出去,她丟人丟大了。

傅淵麵無表情,來到她麵前,直勾勾地盯著她,眼睛裡全是琢磨之色:

“不是在和陳導他們聚餐嗎?怎麼跑去了盛河的包間?身邊還一個人都不帶?你到底要有多蠢,才要自己送上門去讓他欺負?”

這凶巴巴的語氣,可嚴厲了。

這是打算把她罵死的節奏。

謝歡縮了縮脖子。

希望他彆問的。

但他就是問了。

她眼光是閃爍的,心下七上八下的:“他說......他說如果我不去找他,顧深還會有更大的麻煩......然後,我就想著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?”

隻能先撒個謊了。

但願傅淵不會去找那渾蛋求證。

“為了顧深,你就敢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當中?”

傅淵狠狠磨了磨牙,冷冷哼了幾下:“那天在天都會所,如果我不及時闖進去,你是不是就打算把自己給了他,但求給顧深來一個息事寧人?”

“沒有,我怎麼可能願意把自己給那渾蛋......”她立刻大叫,語氣是如此的堅定:“絕無可能。”

傅淵的目光深深地嗤了一聲,一臉不信道:“是嗎?但你為了救顧深,爬上了我的床,讓我睡了,這裡頭能有什麼區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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