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淵很配合,笑容可掬,還竊竊私語。

無恥啊!

前一刻,在和她滾床單,看她如何為他動情,擺布著她的身子;後一刻,他帶著彆的女人在外頭招搖過市。

“玩物”兩字,就差刻在她腦門上了。

謝歡衝進洗手間,打開花灑,一遍又一遍地洗著身子。

洗到最後,她發現身上發癢起來了。

是她刷得太厲害了嗎?

且越刷癢得越厲害,還起了一塊一塊癢疹。

什麼情況?

是傅淵在外頭亂搞,染上性病,現在傳染給她了嗎?

謝歡驚恐地害怕起來了。

*

傅淵半夜回來,看到餐桌上那份晚餐,隻吃了兩三口。

他不覺擰了擰眉頭,扯下領帶,走向客臥。

一擰門把,他愣住:

反鎖了?

“謝歡,你沒事鎖什麼門?我回來了。開門。”

裡頭沒人應答。

這是因為傍晚那番操作,讓她羞於見人了嗎?

臉皮真薄。

“謝歡?”

還是沒聲音。

傅淵眉頭一擰,狠狠踹了一腳,沒踹開。

媽的,這門鎖質量太好了。

他又踹了兩下,門終於開了。

房內亮著燈,可床上沒人。

衛生間門是關著的。

他跑過去敲門,門開,謝歡一臉怒容地把他給推了出來,怒吼聲震耳欲聾:

“傅淵,你要害死我了......”

傅淵沒設防,腳下一個踉蹌,險些摔倒。

他發誓,從小到大,他從來沒這麼狼狽過。

眉頭深深皺起,他不明就裡地反問道:

“謝歡,你發什麼瘋?我怎麼害你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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