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?”
她頓時緊張了。
謝岐山麵色發青,快步逼近,直叫道:“剛剛你和傅淵在乾什麼?說!”
那命令的語氣,實在是讓她心驚膽寒。
“小叔......在和我說顧深的事......”
她本能地想到了這個理由。
“啪......”
一個耳光打了下來。
謝歡被打懵了。
“爸......”
十八歲以後,她又挨打了。
“你在乾什麼丟人的事?你說,你給我說清楚。”
那雙眼睛,露著嗜血的凶光。
謝歡渾身發顫。
“你媽要是知道你勾引傅淵,她一定恨不得把你掐死......”
那種語氣分明已經認定她和傅淵乾了什麼事。
“我沒有!”
她否認著。
可底氣是明顯不足的。
“沒有個屁。傅淵出去的時候在擦嘴上的口紅。還有,你現在看看你自己嘴上的口紅呢......”
謝岐山氣得渾身發抖,拳頭捏得青筋橫起。
“這樣一個混賬東西,你也敢沾啊,這麼多年我白教養你了。
“賤人,你和你媽一樣的肮臟下賤!
“不,你比你媽更賤。
“你媽還能在傅家混一個名份,你就是送上去讓人白白糟賤的。
“我......我怎麼就生了你這樣一個不要臉的爛貨......”
字字句句都在誅心。
謝歡心痛如絞。
門又開了,傅淵去而折回,看到謝岐山時,平靜地扯了扯唇角:
“謝教授,你竟敢打我女人。你說我該怎麼回敬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