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如此地渴望見到孩子。
隻要孩子沒事,她受的這些委屈,都是小事。
顧深內疚極了:“抱歉,阿歡,沒找到。他們又搬走了!”
他沒說實情,不能告訴她,冉冉好像走丟了,這會讓她瘋掉的,還是讓她懷揣希望的好。
謝歡渾身一涼。
就像當頭被澆了一頭冰水。
所有希望,瞬間變成了漫天的失望。
身上的痛,好像變得更痛了。
顧深能從她的默不作聲中體會到難過,連忙道:
“對不起,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......”
“沒事阿深,你已經幫我夠多了。找不到也正常,我媽那麼精明的人......”
謝歡突然覺得自己的精氣神全被抽走了。
難受得厲害。
失望的滋味,一次又一次吞噬著自己。
胡亂掛了電話,她扒了衣服,站到花灑下,腦子裡想的是南歌說的話:
必須抓住傅淵的把柄。
她要反過去吃定他。
他肯定做過見不得光的事,但想要找出這些把柄,談何容易?
洗完澡,她上床沉沉睡去。
太累了,她的力氣早被抽光。
*
清早六點。
傅淵回來了。
主臥,謝歡睡得很沉。
他過去,靜靜看了一眼,腦子裡又翻起了她在車子裡呼痛的畫麵,可他完全就像中了邪一般。
盛怒中,他實在控製不住自己。
現在,看著她如此疲累,他內心的罪惡感更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