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麼要求他?
管製他?
他扯了扯唇角,瞄了一眼垂頭不語的她,伸手想撫她臉。
她忽退了一步,抬頭時卻是甜甜一笑:“小叔說得對,我哪有權限管你的事。小叔開心就好。”
傅淵的麵色因為這句話,唰的一下,寒光罩麵,聲音也跟著冰冷了幾分,“你就該有這樣一種覺悟,糾纏不清,隻會顯得你蠢笨......”
損人的話,那是張口就來。
謝歡微微一笑,“小叔教訓得是,以後我一定恪守本分,絕絕對對不乾涉你的私生活,小叔找,我好好伺候。小叔走,我好好恭送。小叔,慢走......”
傅淵笑著奇特,可眼神是冰冷的,拿上隨身之物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謝歡坐在沙發上,抱住雙臂,再一次深刻意識到,自己就隻是他一時興起的玩具。
不能玩了,就找彆的玩具。
反正,他有的是錢,去收集各式各樣的玩具。
而隻要他不稀罕了,任何玩具,都能隨時被丟棄。
謝歡深吸氣,自嘲一笑,告訴自己,一定得認清現實:
她與他來說,真的是什麼都不是。
*
院子裡,傅淵坐在車子裡,麵色陰陰的。
他盯著亮著燈光的客廳瞄了幾眼:怎麼就這麼愛氣他?
每次見麵,感覺都能被她整到不歡而散——脾氣真是越來越臭了?
“先生,去哪?”
楚山坐在駕駛座上低問。
“開曼都大酒店......”
傅淵靠在那裡閉著眼。
車子駛了出去。
半路,楚山說了幾句意味深長的話:“先生,如果您想讓謝小姐給你生孩子的話,以後晚上,還是儘量不要去見彆的女人了。
“這幾年,您已經成功塑造了一個海王的形象,讓不少和您身份匹配的名媛又愛又恨,生在漫天的緋聞裡,假的也成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