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姐立刻把傅北臨抱了去。
謝歡抬頭看,心下暗暗一歎,母親一直不太喜歡她和弟弟過分親近——就好像她多親一親弟弟,抱一抱弟弟,弟弟就會被她搶走似的。
“南經紀人,你在外頭坐一坐,我和小歡有些貼己的話要說。”
臀部一扭,身若柳條一般,進去了。
以前,謝歡聽傅家一些傭人在私下議論:她母親床上技術很厲害——每回傅爸出差回來,兩個人都要搞一晚上。
第二天母親必須睡一天才能回得過神來。
男人都喜歡睡女人,但是年近五十了,還能讓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這麼著迷,這隻能說明女人在這上麵,肯定花樣百出,極能哄丈夫開心。
在傅家,不少女性家屬都覺得,錢芝是靠睡才把傅珩給睡服的,也因此得儘寵愛。
謝歡跟了進去,上了二樓的書房。
“都離書房遠遠的。”
錢芝這麼吩咐著家裡的傭人。
門關上後,她拿了一把戒尺,厲目叫道:“把手伸出來。”
謝歡一愣,明白了,剛剛她進了傅淵的車,被她母親看到了。
她都二十五六了,可錢芝卻還是動不動就對她體罰。
謝歡很想反抗,可想到冉冉,她還是伸出了手。
三記打,狠狠落下。
手心一下子全都紅了。
謝歡不吭一聲。
“說,你上你小叔車上乾什麼了?”她厲聲問道。
謝歡平靜道:“小叔問我幾個問題。就坐了兩三分鐘。媽,小叔隻是和我談顧深的案子。”
兩三分鐘,實在是乾不了什麼事的。
可錢芝並不信,聲音越發嚴厲了:“那你嘴上是怎麼一回事?”
她的唇,被咬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