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鬆開了,他睇著她,“你未婚,我未嫁,哪來的奸夫淫婦,怎麼就算姘頭了?謝歡,你就這麼看待我們的關係?”
剛剛是在玩鬨,這一句試探,一下把氣氛拉得嚴肅了起來。
謝歡看著這張臉,她心裡,是無比渴望和他改變這個關係的,可是,可能嗎?
剛剛她就想過了。
不可能的。
現實是很殘忍的。
她笑了笑,試探著問道:“那你是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的?”
傅淵突然抱著她站了起來,快步走進主臥,踢上門,上了鎖,在她想要發問時,就把她壓在了身下。
一個能讓人窒息的吻過後,他低低說道:“我就想睡你。一直這麼睡你......”
合法的睡你,乾不乾?
這句話,他沒提。
它形同求婚了。
他知道她心裡有人,她隻想早點擺脫他。
謝歡看著他,氣息有點不穩,心裡有點難過,他隻是喜歡自己這具身體,無關感情如何。
什麼都沒說,她伸出手,勾住了他的脖子,繼續沉淪——他們注定是要分開的,那就趁現在瘋他一瘋吧!
過程很香辣,結果很香甜。
她意識到自己對他的厭惡,已經因為冉冉的回來而化為烏有了。
有一種強烈的喜歡,再次從心底破土而出。
她又栽在他手上了。
唉!
這個男人啊,就是她的劫。
男人俯到她耳邊,低低私語了一句:“謝歡,給我生個女兒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