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明生的是女兒,為什麼到了他那裡,變成兒子了。

誰在裡頭又搞了鬼。

“誰的孽種?誰搞大的?”

傅淵又問到了這個問題。

她能感覺到他在咬牙切齒。

你的。

謝歡咬唇,把那兩個字咽下,嘟嚷道:“不記得了。”

傅淵冷冷一哼,衝著她劈頭就罵:“謝歡,你還真是有本事啊,都被人搞大了肚子,居然不知道那渾蛋是誰?你沒腦子的嗎?居然把自己喝成這樣?”

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。

本想忍的。

可一想當年,若不是他喝得迷糊了,至於把自己強了嗎?

她忍不住懟了一句:“小叔難道沒有喝醉過?”

傅淵當然喝醉過。

也曾喝醉睡過一個不知是誰的女人。

卻被另一個女人賴上,險些被判強奸罪。

為此,他被噎住了,氣得想打人,對,他想把那個奪了她初次的渾蛋拉出來,狠狠打上一頓。

真真是豈有此理啊,他從小看大的姑娘,白白被彆人給糟蹋了。

氣死他了。

“那個孩子呢?”傅淵看向大嫂,僵硬地轉了話題:“大嫂把我那個侄孫藏哪裡去了?”

錢芝心下挺無奈啊!

這個五弟,你說他精明吧,是真的很精明,你說他糊塗吧,也真的挺糊塗。

和謝歡生了一個孩子,他完全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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