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眼都直了。
謝歡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。
還有一個孩子，沒死？
在這瘋子手上。
這怎麼可能？
怎麼可能啊？
耳邊，那個瘋子繼續在說話：“噓，這事是秘密，你可千萬彆說出去，否則我會很不高興的。但是，考慮到你可能不信，我給你發張照片吧......”
手機上有短消息進來。
一個神秘的號碼。
一張彩色照片。
兩個孩子放在嬰兒小床上。
其中一個的確是冉冉，那件衣裳，她記得。
另一個張著嘴在哭，卻不是死掉的那個。
那一年，她生產的時候，其中一個孩子真的被調包了。
她打了一個激靈。
“你想怎樣？你要怎樣才肯把孩子還給我？”
謝歡頓時覺得自己要瘋了。
“我讓你怎麼做，你就怎麼做？你的孩子會好好活下來，否則，我就把他的屍首打包過來讓你看看？”
他在笑。
笑得無比邪惡。
隨即掛斷。
再打，打不通了。
謝歡從電梯退了出來，失態到險些癱倒。
南歌跑了過來，忙扶住她，“怎麼了？怎麼了？”
可不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