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是孩子,冉冉在裡麵呀?
要不,她打個電話進去,讓冉冉出來,讓冉冉跟她走?
可一旦這麼做了,他隻會更讓他生氣,事態隻會惡化——現在她已經和母親鬨翻了,傅淵那邊,她要是再鬨得不可收拾,實在不明智。
回到車裡,她給楚山打電話。
楚山倒是接了,態度還是很恭敬的:“謝小姐好,您是想找先生是嗎?”
果然是傅淵身邊的人,人精啊!
“是,他是不是在生氣?”
“謝小姐,先生留了話,讓我傳達一下:他不陪您玩了......以後,您不用再找他。他也不欠您什麼的。至於顧深的案子,他已經退回。以後,您與他,一刀兩斷,再無關係......”
什麼?
連顧深都被牽連了?
她急壞了:“我能和他說幾句話嗎?”
楚山道:“先生說了,他很忙,每一分鐘都很金貴,實在沒那閒功夫浪費在您身上。”
說完就掛了。
謝歡心頭哇涼哇涼的。
混蛋傅淵。
她氣急敗壞,又打了楚山的手機。
等楚山接通了,她立刻叫了一句:“麻煩楚助問一下傅淵,睡我這麼多次,提上褲子就不認賬,他到底是不是男人?”
那邊一陣靜默,緊跟著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:“我是不是男人,你不清楚嗎?”
竟是傅淵在回答。
謝歡呆了一下,忙叫道:“傅淵,我......我想見你......”
“謝歡,我是誰?你又是誰?我寵著你,你就是寶,可以躺在我身下,供我消遣。我不寵著你,你算什麼?”
他無情冷笑,說著殘忍的狠話:“楚山,拉黑她。彆讓她再來煩我。”
掛了。
也打不通了。
謝歡,慌了。
完了,他真的要和她一刀兩斷了,那冉冉怎麼要回來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