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得明眸皓齒,說得嬌軟嗲氣,眼神帶著無辜,無辜中透著祈求——一個女人天生的武器,有時候真的是與生俱來克男人的。
一個對視,就能把男人攻陷。
謝歡的屏幕角色特彆的吸引人,為什麼,就是因為她長著一雙勾人的眼珠子,演各種表情時都能讓觀眾有代入感。
特彆是她在求人時,那種小心翼翼的神情能讓屏幕外的男男女女覺得,那個男人要是不原諒她,都不是人。
傅淵也感受到了,忍不住惡狠狠盯了一眼,隨即一把扣住她的手,就閃進了斜對麵一間休息間,關門時就把她按在了門板上:
“道歉是吧,行,先交代,那個孩子,你和誰生的?”
唉,他怎麼就非要弄清楚這事呢?
謝歡背上一僵,心頭發緊:“就是......就是醉酒後的產物,我......真不記得那人長相了。發現出事,我就跑了,哪顧得上看?”
當時,她的確是跑了。
這不算撒謊。
“記不得,還生下來?”
傅淵掐著她的細腰,一臉的不信,“既然是孽種,你應該把它打發得遠遠的,為什麼為了一個孽種,這麼多年受你媽的擺布?謝歡,你是不是另外瞞著我什麼事?”
眼神咄咄,讓人不可逼視。
謝歡被逼得心跳又鼓鼓跳了起來。
“這個孽種的父親,是不是我認得的人?”
是不是傅北堯......
他想問,沒敢問出口。
傅淵記得多年前,傅北堯在部隊,謝歡曾經去探望過,這兩個人還出去玩過幾天。
那幾天,若發生過什麼,也正常。
傅北堯的酒量不高,謝歡不怎麼喝酒,兩個人若是喝得了小酒,乾了什麼出格的事,事後,傅北堯斷片了,謝歡不好提,正好她又喜歡傅北堯,生下來,理所應當。
大嫂為什麼沒把孩子送人?
那是傅家的孩子,她不敢亂送啊!
這邏輯絕對是通的。
謝歡愣了一下,眼神複雜了一下:“我說了,我沒敢看清。生下來是意外,已經大到不能流產,會傷我身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