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冕輕輕一歎。
五年多前成為被告時,他就被整得焦頭爛額的,現在想來比那時更焦頭爛額。
“你準備怎麼解決?肯定不會娶她對吧,孩子呢,你打算認嗎?哦,這些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謝歡是不是?”
那是他最放不下的。
肖想了那麼多年,現在才吃上嘴,癮都沒過,怎麼能說放手就放手?
一個塑料袋,遞了過來。
裡麵有兩根頭發。
“什麼意思?”
霍冕接過。
“霍北堯和果果的頭發。霍北堯有一個好朋友在鑒定中心。之前他給他這個好朋友打過電話。我不信他這個結果。”
至於他和朵朵的,他有讓人盯著看。
“我太知道傅北堯了,他現在開竅了,想娶謝歡,哪怕孩子不是他的,他也會認......”
他有點不相信謝歡如果真和傅北堯睡過,還會和他睡。
她不是那種人。
“行。我親自給你去做!”
“謝了,困了,回了。”
傅淵走了。
楚山去扶。
回到車子裡,楚山問:“回哪?”
“禦園。”
傅淵拿出手機,點出謝歡的微信:【馬上回家。你要是敢不回來,我就跑去抓你。我,傅淵,說得出,做得到......】
*
謝歡在哪?
今晚,她住在傅北堯的小彆墅。
沒和傅北堯睡。
他給冉冉準備了房間,1.5米的床,足夠她們母女睡。
傅北堯其實沒有和她上床的意思,他就是想讓她住在自己房子裡,畢竟已經對外公開,住一幢樓,更合適。
至於朵朵,因為想念她媽媽,一直哭,已經被送去醫院。
謝歡心裡亂的很。
朵朵的頭發,她拔了兩根,和自己的放在一起,分作兩份。一份給了母親,一份悄悄拿給了南歌,讓南歌幫忙去做。